药柱入双X指检/热粥灌XB迫进食/药物改造子宫环境/强制排泄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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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柱入双X指检/热粥灌XB迫进食/药物改造子宫环境/强制排泄

  温阮不知睡了多久,一动不动蜷缩在墙角,意识浮浮沉沉,他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,原本光洁的眉心已经印刻出一道浅浅的刻痕,似乎再也无法抚平。

  他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,各式各样的场景不停轮转,但最终都避不开血光和惨叫,他的身躯会不时痉挛,眼球在薄薄地眼皮之下颤巍巍地抖动,口中偶尔发出幼猫似的哼吟。

  他似乎正在生与死的边缘挣扎着,不是肉体上的,而是精神上的,梦里的他身边始终围绕着无数双黑色的大手,想要将他拉入无边的黑暗,可本能的求生意志却又拼命支撑着他,与邪恶的梦魇对抗着,不让他彻底陷落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温阮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打开了,那种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如影随形,他无法抑制地干呕,恶心到想要将内脏都吐出来,用尽全力夹紧虚软的双腿,拼死抵抗,然而陷入昏迷的身躯沉重得犹如灌进了铅水,任凭他如何挣扎,也只是徒劳。

  秦廉手持扩阴器,将那饱经蹂躏,肿胀得几乎完全闭合的花穴强行撑开一条缝隙,抬眼望着昏迷中仍在竭力抗拒的人,面容一派冷漠。

  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缓缓探入花穴之中,里面早已没了情动时的温软滑腻,整个甬道红肿干涩,四周的媚肉都因为过度摩擦而肿胀变形,向外凸起,挤到了一块儿。

  秦廉不得不探进三根手指,像事前扩张那样先耐心地开拓,等花穴慢慢变得松软,媚肉逐渐放松警惕,不再紧咬着手指不放时,方才换了扩宫棒进去,将宫口扩开,方便检查内部。

  温阮在手指来来回回的抽插中悠悠醒转,又在扩宫棒入体的冰凉触感中倏然惊醒。

  “唔……不……”温阮醒来后眼睛尚未看清,喉中已然发出悲鸣,呻吟和“不要”已经成为了这几天里他最常说出的话,而现在更像是一种条件反射。

  “别动。”秦廉冷冷道,同时腾出一只手摁住了他下意识想要撑起的身体。

  温阮本就没什么力气,被这么一摁,轻轻松松便倒回了地上。

  秦廉道:“扩宫棒在里面,你要是乱动,我不保证那东西会不会掉进去。”

  温阮身子颤了颤,木然地闭上了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调整了一下医用探灯的角度,刺目的灯光暴露了温阮体内最为脆弱和隐秘的所在,同时也自下而上打在了温阮的脸上,照亮了他了无生气的面容和眉间那道浅浅的刻痕。

  “子宫内部目前一切尚可,阴道使用过度,宫口有点炎症,用些药过两天就好了,不用担心。”秦廉也不知在对谁说着检查结果,亦或只是他出于医生的习惯,向他的病人阐述病情。

  “下面检查肛门和肠道。”

  温阮的后穴被如法炮制地撑开,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长驱直入,一寸一寸抚摸过同样干涩红肿的内壁,在前列腺周围仔仔细细地按压检查,并不时观察温阮的表情,看看有无疼痛。

  温阮的后面比起前面来状况要稍微好一些,这里没有复杂的生殖器官,至多只是黏膜表层有少量擦伤,没有肛裂,没有破损。

  秦廉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,在侵犯温阮的时候,他和他的另外三个兄弟别无二致,可一旦兽行结束,给温阮做起检查来,他又立刻变成了一个再专业不过的医生,所作所为不带一丝情色,正经又冷淡,似乎完全不会被这具身体挑起情欲。

  做完所有检查,秦廉往温阮全身各处伤口都抹了药,下体前后两处都塞上药栓,为了防止药栓脱落,还十分贴心地又各塞了两根小号的假阳具进去。

  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,温阮没有再流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,他的双眼始终紧紧地闭着,嘴唇抿成一线,看着像是已经彻底放弃了。

  秦廉收拾好工具,缓缓起身,从一旁的茶几上,拿了只保温盒,里面是他特别吩咐手下做的营养药粥,温阮现在吃不了别的,不仅是身体原因,更重要的是方便清理和随时使用,以后也是一样。

  闻到食物的香气,温阮喉头耸动了一下,但眼睛仍是没有睁开。

  秦廉将人从地上扶起,温阮满身锁链叮当作响,温阮像被烫着那样猛地睁开眼,充满戒备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秦廉。

  秦廉视他的抗拒如无物,自顾自地从饭盒里舀了一勺粥出来,送到温阮嘴边。

  温阮毫不犹豫地将脸偏了过去,拒绝吃仇人送上来的任何东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眸光暗了下去,通常情况下,他是不可能亲自照顾实验品的,但这粥却并不是一般的药粥,粥里除了那些人体必须的营养素之外,还加了一些他新研发的药物,那是一种长期服用后具有身体改造效用的类催情药,在他先前研发出的一款用来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物的基础上,做了升级,这药长期服用除了能够将人变成欲求不满的荡货之外,更重要的是,能够改变双性人的性激素水平和子宫环境,有一定几率能使之怀孕。

  打从看见温阮的第一面起,秦廉脑子里就已经偷偷确定了这个计划,而现在他正在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科研理想。

  “吃。”秦廉寒声道。

  温阮丝毫不为所动。

  “吃。”秦廉眉头蹙了起来,同时将勺子往温阮唇间伸了伸,企图撬开他的嘴巴。

  温阮抿紧了唇,用被锁在一起的双手用力一挥,勺子连同里面的粥一并打翻掉在了地毯上。

  秦廉脸色终于变了,盯着不远处那一小片狼藉,默了半晌,起身走到床头的医药箱前,从里面翻出一管营养剂和备份的药,混在一起,手持针筒走了回来。

  对于这个改造计划,他准备得十分充足,无论温阮吃或是不吃,都不可能逃得过去。

  望见那泛着寒芒的针头,温阮心中一阵发怵,下意识往后缩了缩,却发现自己原本就在墙角,根本退无可退。

  秦廉面无表情地将前端空气缓缓推出,针头处冒出细小的水珠,温阮咽了咽唾沫,无助地蜷缩起身体,他此刻全身赤裸,手脚也被铁链锁着,连想抱起手臂遮挡住用于注射的部位都做不到。

  秦廉在他身旁重新蹲下,轻而易举便将尚处于虚弱状态的青年制服,铁箍一般的手牢牢锁住白皙纤瘦的胳膊,毫不怜惜地将针头对准了静脉。

  就在此刻,卧室的门被打开了,秦扬快步走了进来,他也不知去干了什么,走入时带进的风里飘来一丝血的腥味。

  “醒了?”秦扬环视一周,冷冷抛下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被打了差,暂时停下了手中活计:“嗯,刚醒,恢复得还不错,就是不肯吃东西,我正准备给他打针。”

  秦扬看了一眼手表,摇头:“睡了一天一夜,太慢了,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一下恢复的速度。”

  秦廉点了点头:“我也有这个想法。”

  温阮听着他们的对话,只觉得遍体生寒,他们当真将他当成了一具仅供他们泄欲的玩偶,而现在这具玩偶被他们玩坏了,必须要花一小段时间来修理它,他们却连这片刻喘息都觉得是浪费。

  秦扬缓步走到温阮面前,拿起地上的粥,用勺子在里面一边搅拌,一边对温阮悠悠道:“听说你不肯吃东西,是么?”

  温阮抿紧了唇,没吱声。

  秦扬对付温阮一向很有耐心,一遍不答,那就问两遍:“回答我,你是不是不肯吃东西?”

  温阮呼吸都有些发颤,秦扬总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,在树立起绝对权威这件事上更是有着超乎一般人的执着。

  “我……我不想吃……不饿……”温阮颤声道。

  秦扬轻扯唇角,冷笑了一声:“不饿?可以,既然你不想用上面吃,那用下面吃也是一样。”

  温阮呼吸顿时急促起来,不敢置信地望向秦扬,他确实没有想到,在经历过那么多折磨之后,在他的身体尚且虚弱,精神行将崩溃之时,秦扬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法子来虐待他。

  “我……”温阮痛苦地闭上眼,绝望道,“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  秦扬唇边的弧度深了一些,但眼睛里却全无笑意,他用勺子在粥里缓慢地搅拌,居高临下地睥视温阮:“杀了你?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,你没有权利掌控有关你身体的任何部分,如果你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主人是谁,我想,我有必要帮你好好回忆回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身子剧颤,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,先前被凌辱的可怕回忆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,顷刻将他吞没,他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贴紧了墙壁,即使早已无路可逃,但似乎只要能够多远离秦扬哪怕一分,都是好的。

  从秦扬进来直到现在,温阮没有提起过沈逸,似乎已经不在意他的死活,秦扬也默契地没有提及,除此之外,秦扬也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,再刻意纠正温阮的用词,在没了沈逸这个威胁之后,温阮会变得无所顾忌本就是意料之中,一切从长计议,重头调教便是。

  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是用上面吃还是下面?”秦扬握住温阮纤细的脚踝,冷声发问,旁边的粥还冒着丝丝热气。

  温阮整个人都在发抖,却仍是倔强地咬紧了下唇。

  秦扬失望地摇了摇头,将温阮的双腿掰了开来,温阮只稍稍挣扎了一下,便放弃了,在如此强大的力量悬殊之下,任何抵抗都显得那样愚蠢,且还会给秦扬寻到更多可以折磨他的借口,即便在希望彻底破灭,念想被彻底摧毁之后,温阮现在已经一心求死,可他总也不希望自己的死相太过难看。

  塞在后穴里的假阳具被利落地抽出,尚未来得及合拢,又被扩肛器残忍地撑开,明显高出体温许多的热粥通过软管被无情地灌入身体,温阮双目圆睁,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。

  他如同濒死的鱼虾,拼命踢蹬着双腿企图逃离,但钳制在他脚踝上的那双手,却像铁箍一般纹丝不动。

  身体仿佛从内部被烫熟了,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烧起来,温阮发出绝望的悲鸣,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无法自控地开始痉挛,铁链剧烈地碰撞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内,伴着声声凄厉的惨叫,听来叫人心惊肉跳。

  “大哥,他的身体……”秦廉在一旁皱起眉头,低声劝阻,温阮纵然有再多不对,也是他的病人。

  病人,真是讽刺,他也是参与凌辱的众多恶魔之一,现在却又将温阮当成了他的病人。

  秦扬淡淡地扫他一眼:“怎么,你心疼了?”

  秦廉先是点了点头,继而又摇头:“不是,我是怕你这么弄,他会吃不消,我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。”

  秦扬手上动作一滞,冷笑:“放心吧,他没那么容易死,我有数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张了张口,还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闭了嘴,去药箱里拿了器具出来消毒,准备一会再给温阮检查一下。

  秦扬将半碗粥都灌进了温阮的肚子里,听着他愈发微弱的惨哼,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。

  温阮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,也不怎么叫唤了,软管被从体内抽出时,也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闷叫。

  秦扬将刚才抽出来的假阳具重新捅进他的后穴,将那被热粥浇灌,烫得肿烂发红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,无法漏出一滴。

  热粥在体内短时间里无法冷却,娇嫩的内壁不堪忍受,在热流冲刷之下,带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余痛。

  温阮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,面容扭曲,喉中不断发出细碎绵长的呻吟,冷汗簌簌而下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。

  秦扬不给他丝毫喘息,一脚踏在他胸口上,强行将人舒展:“我再问你一遍,是用上面吃,还是下面。”

  温阮湿漉漉的眼皮撑开一线,尚未来得及看清面前的人又痛苦地合上,惨白的唇间一排深深的齿印。

  秦扬俯下身,捏住他被汗水打湿的下巴,用拇指撬开他的齿关,禁止他伤害自己:“如果你还是不说话,那么剩下的一半,我会灌进你前面的逼穴里。”

  温阮身体抖如筛糠,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牙关打颤,他从来不怀疑秦扬话语的真实性,这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,说了不让他死,他就一定死不掉,不让他活,他也一定活不好。

  “别……别再……我吃……我吃……”温阮还是妥协了,泪水伴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秦扬的手背上。

  在他们面前,温阮其实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,但他就是始终存着一丝倔强,不肯服输,不肯承认自己玩物的身份,总是要吃些苦头才能认清现实。

  秦扬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但那带着一丝讥讽的眸子却好像在说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从地上艰难撑起,手脚并用,慢慢爬到食盒旁,伏低了身子,一下一下地开始舔舐碗里的余粥。

  很意外,他并没有像普通人那样把碗端起来吃饭,而是像狗一样用舌头去舔,似乎在经历过前几轮惨无人道的摧毁之后,温阮的思想真的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影响,他吃饭的姿势并非出自刻意,而更像是一种潜意识的习惯,似乎在秦扬面前,他就该是以这种方式进食。

  秦扬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只有眉毛微微挑起,显然对温阮习惯的转变感到满意。

  温阮吃的很慢,不知是出于屈辱还是身体上的痛苦,泪水不时从眼眶掉落,滴在粥碗里,又被他和着热粥一并吞下。

  秦扬出奇的耐心,抱着手臂,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,既不出言催促,也不急着玩弄他的身体,像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那般,愉悦地观看着,思考着还有哪些地方应该再多细化一下。

  过了一会,秦扬道:“双腿分开,屁股,再抬高一点,腰塌下去。”

  温阮身形一顿,默了默,分开双腿,一点点抬高了屁股。

  双腿间被堵塞的两处穴口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,秦扬满意地勾了勾唇,这下总算有了点样子:“记住,以后这就是你吃饭时候的标准姿势。”

  约莫十分钟后,温阮将食盒里的粥都舔干净了,碗底一丝残留也无,他不敢敷衍,生怕又被秦扬抓着错漏,借机惩罚。

  秦扬看一眼空荡荡的食盒,也不说话,径直去墙边解开连着温阮脖颈的锁链,牵在手里:“走。”

  温阮被像一条狗一样牵着爬出了卧室,他手脚都戴着铁链,为防止他逃跑,铁链的间距都被缩得很短,爬行的时候必须时刻注意,否则一个不留神,便会摔倒。

  肠道里的粥温度已经逐渐降下来了,体内火烧火燎般的痛苦慢慢消失,温阮不知道秦扬要带他去哪里,但对于他来说,哪里又有什么区别,无非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虐辱罢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牵着他,穿过长长的走廊,走过拐角,来到先前秦义对他进行清理和奸淫时的那间浴室。

  温阮四下环顾,这浴室的陈设基本没变,唯有角落里多了一个蹲便,明明昨天来时,还没有这个。

  秦扬将锁链扣在蹲便上方的圆环里,让温阮两条腿分开跨立在蹲便上。

  “见过狗是怎么上厕所的吗?”秦扬问。

  温阮茫然地抬起头,蒙了层水汽的黑亮眼眸显得他单纯又无辜。

  秦扬轻扯唇角,冷笑一声:“要么,你就在这里排出来,要么你就含着它,直到我下一次使用你。”

  话音刚落,温阮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,脸色霎时惨白。

 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温阮痛苦地闭上眼,在他人面前排泄这种事,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,即便他昨天已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排出过体内脏污,可那是走投无路之下的选择,而现在……

  呵……

  温阮在心中自嘲,现在又有什么不同呢?为什么还要坚持?秦扬看似给予的选择,其实根本就不是选择,他只是享受猎物挣扎的过程,想要看见自己羞愤欲绝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罢了。

  温阮眼皮紧了又紧,终于咬紧牙关,将手探到身后,一寸一寸拔出肛塞,扔出老远,而后,在手铐允许的活动范围内,双手交前,紧紧抱住自己遍布淤青的膝盖,等待着排泄时那令人难堪至极的声音降临。

  温热的粥食带着滑腻的肠液从穴里缓缓脱出,溅起的水花拍打在两瓣白嫩的翘臀上,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遮掩的声音,叫温阮霎时红了眼眶,攥紧的手中,指甲几乎陷进肉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以后你都要习惯在我面前排泄,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属于我,从头到脚,从外到内。”

  秦扬冷酷的声音在同时间响起,不遗余力地强奸着温阮的耳膜,然而,温阮却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,亦或许,他说的话全都不重要了,他已经没了想要保护的人,也没了可以保护他的人,他们都只把他当成一个有趣的玩具,可以被随意欺骗,丢弃的玩具,秦扬,沈逸,都是一样的,反正,只是个玩具而已,玩具不应该有思想,也不需要思考。

  那就当个玩具吧,还能轻松一些……

  排泄完毕之后,温阮整个人都脱力了,软绵绵地向前倾倒,秦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。

  温阮立刻像只怕冷的小奶猫似的蜷缩起身体,手指无意识地抓紧秦扬胸前的衬衫。

  秦扬低头看着怀里的人,一双鹰眸深沉如渊,不辩喜怒,他任由温阮将自己的衣服攥得拥起褶皱,抱着他,一步一步走回卧室。

  秦廉已经做好了事后清理的准备工作,正悠然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,秦扬将温阮平放在自己的床上,吩咐了一句好好检查,而后,接了个电话,便出门去了。

  秦廉看着陷入昏沉的人,向来冷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,拿着先前没来得及用上的营养针剂,勾唇朝他走了过去。

  温阮这一觉又不知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,入目所及的已经不是秦扬房间内,那片有着繁复雕花的天花板,而是那间给他带去过无尽的痛苦和幻灭的地下调教室。

  他仍是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,手脚仍是戴着沉重的枷锁,而不远处的沙发上,坐着那个让他只要看一眼,就遍体生寒的男人。

  “秦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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