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抹布凌辱/车内跪地轮流/乡间草丛按头B迫喝尿/重惩罚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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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人抹布凌辱/车内跪地轮流/乡间草丛按头B迫喝尿/重惩罚

  沈逸的尸体被丢进山脚下的河里了,鲜血在河面漾开,染红了一片。

  两名手下要拽温阮过去,但他疯了一样挣扎,怎么也不肯挪动半步,最后只能远远地看着河水由清澈变得鲜红,伤痕累累的躯体顺流而下,撞上河岸岩石又晃晃悠悠地飘回河道中央,再没动弹过一下,很快被河水冲向了看不见的地方。

  这里临近城镇,尸体很快会被警察发现,他们需要立刻撤离。

  一共三辆车,秦家兄弟同乘一辆,其余手下分坐另外两辆。

  温阮不在秦扬他们的车里,被捆住手脚丢进了后面的车,由三名手下看管。

  三辆车一起出发目标太大,于是分了三条路线,在港口汇合,再乘坐早就准备好的轮船,去往公海,秦扬刚买下的海岛在西边海域里。

  从出发地到港口大约一百公里的路程,那辆载着温阮的车内充斥着各种淫邪的声音。

  温阮本就没穿衣服,身子又白又单薄,被两名体型剽悍的手下一左一右夹在后座上,像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小鸡仔。

  开始的时候,他们还正正经经地端坐两旁,只分别用一只手摁着温阮的肩膀,防止他突然逃跑,车开起来之后,那两只手慢慢地不老实起来,由按的动作变为捏,然后从瘦削的肩头一路向下,手指一点一点向着赤裸的胸膛靠近。

  他们似乎是得到了秦扬的准许,放肆地染指着老大的东西,没了乳环装饰的乳头上,仅留两个细小的针孔,像被扎穿了的小樱桃,肿胀的乳首暂时缩不回去,被两人同时擒住,下流地搓揉着。

  温阮还没从沈逸的死中回过魂来,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,就连身上的敏感点被人肆意玩弄也没什么反应。

  那两人玩了一会觉得无趣,索性一脚将温阮踹了下去,跪在座位下面,给他们口交。

  粗壮的阴茎捅进咽喉,浓郁的腥臊气息顿时侵占了每一次呼吸,秦扬的手下都是身强体壮的大汉,雄性荷尔蒙十分旺盛,连带着阴部的毛发也浓密到不可思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整张脸都被埋进那又黑又粗的阴毛里,阴毛粗硬的质感扎得他两边脸颊生疼,迅速泛起绯红,他的脸色原本苍白如鬼,被这样摩擦一会,反倒染上几分血色,看着倒是比之前有生气了不少。

  糙汉子们不懂得怜香惜玉,只是在温阮嘴里毫无克制地发泄着欲望,每一下插入都是可怕的深喉,将温阮纤细的脖颈顶出肉棒的弧度,一人刚刚得了些许快感,还未及舒爽,便被另一人揪着头发拉扯过去,摁在腿间,又一次贯穿。

  于是温阮的嘴巴变成了他们争相抢夺的飞机杯,承受着两根鸡巴不间断地来回捣弄。

  干呕声充斥着窄小的空间,淫靡的拍打声不绝于耳,男人发情的气味令人躁动,很快那味道里又夹杂上精液的腥味,整个车厢的空气都变得污秽而浑浊,引得前座那名开车的手下愤愤不甘地骂出声。

  他找了个隐蔽的地点,将车子停下,边骂边拉开后座的门,把刚刚喝过两个人的精液的温阮拖出来,借着车体掩护,在杂草丛生的乡道间,操他的嘴巴。

  他的动作很急,比之前那两个人都急,像是一边担心着错过与老大汇合的时间,一边又不甘心让别人白占便宜,抽插的动作如同打桩似的,回回捅进最深,将温阮插得几乎窒息。

  刚刚发泄过的两人也抽空出来喘口气,抽着烟,惬意地靠在车门上,观望施暴的过程,嘻嘻哈哈地笑,不时蹦出几句污言秽语,对温阮的裸体品头论足。

  “以前成天在我们跟前晃悠,怎么早没发现这贱货竟然这么骚。”

  “那你确实有点迟钝了,我老早就觉得他不简单,只是一直没敢乱说,事实证明,我的预感是对的,他上面这张嘴真他妈会吸。”

  “少他妈放马后炮了,他叛变被抓那天,我看你那表情,活像见了鬼。”

  “那怎么了?我见鬼也是见的艳鬼,你还记得二堂主和三堂主双龙那次不?那么小的两个洞,吃那么大的鸡巴,都快撑裂了还能潮吹,真是极品中的极品。”他舔了舔嘴唇,“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尝尝他的功夫。”说完惋惜地叹了口气。

  另一人却笑得淫邪又从容,对着天空吐出两个烟圈:“别急,这贱货捅了这么大篓子,等大哥玩腻了,早晚丢给我们,到时候你跟我一起,咱俩也来次双龙。”

  一旁正在干活的那个手下腾出空来嚷嚷了句:“带我一个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,咱哥仨一起,不对,干脆再叫一个,四个人一起,这贱货吃得下,哈哈哈哈哈。”

  他们对温阮都是存着怨气的,他出卖了秦家兄弟,连带着他们这些只想混口饭吃的手下也跟着一起逃亡,他们虽然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,但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荣华富贵,现在骤然让他们换个环境重头开始,他们自然是恨的,好在大哥平日待他们不薄,好处从没少过他们,知道他们垂涎温阮,还特地把温阮安排到他们的车里,供他们消遣,犒劳他们舟车劳顿。

  只不过,秦扬没有明说他们可以玩到什么程度,于是他们也不敢过分嚣张,只能先操一操他的嘴解解馋,可对于温阮下面两个洞,他们依然抱有极大的热情。

  温阮发出一声闷哼,接着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,是那个操嘴的手下射了,射在他喉咙里,强迫他吞了下去。

  他射完没拔出来,而是在温阮嘴里浅浅地抽插着,似乎在酝酿着什么,少倾,手腕猛地发力,将温阮的脑袋再一次摁向自己胯间,连根没入,严丝合缝,紧跟着就看见温阮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,布满水汽的眸子瞬间睁圆了,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吞咽声和挣扎时绝望的呜咽。

  “我操,你他妈真把他当马桶了。”刚刚吐烟圈的那个手下骂了一句,语气里却没多少惊讶,反倒有几分调侃。

  那人的肩膀一抖一抖,脑袋也跟着打激灵,显然射完就尿让他舒爽到了极点:“他早晚得当肉便器,我这是提前帮他适应适应。”

 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,笑完之后,另两人也解开裤子,一人往温阮嘴里撒了泡尿,强迫他喝下去。

  温阮手脚被锁,毫无抵抗之力,只能任由腥臊的尿液,经由食道滑进胃里。

  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一点弧,温阮被放开后,重重跌落在地上,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,胃部肌肉痉挛抽搐,很快吐了一地,尿液夹杂着精液,气味难闻到让那三人忍不住齐齐往后退了一步。

  “妈的,还敢吐!”一人忍过那阵恶心,捂着鼻子上前,将温阮拽起来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,啪啪啪地扇了他好几个巴掌,把他打得眼冒金星,再一脚踹回杂草丛里,“给我舔干净!”

  温阮猛烈地咳嗽着,喘气声像漏风了一样,带着被呛到的嘶哑,用尽全力蜷缩起身体,原本白净的小脸湿漉漉的,各种不明液体混杂在上面,眼角红得仿佛能滴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见他不从,便恶狠狠地摁着他的脑袋,迫近那滩呕吐物。

  温阮的脸被摁在了里面,左右地碾,却始终没肯张开嘴,只是紧抿着嘴唇,蹙着眉头,压抑喉中的咳喘。

  “行了行了,别浪费时间了,快走吧。”另一名手下出言提醒,他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十五分钟,再晚怕是要受处罚。

  那人犹豫了一下,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温阮:“早晚让你求着我们尿给你。”

  他拿来瓶水,掐着温阮的脖子,像洗一个物件那样,对着他的脸一顿浇,不顾他呛水的挣扎,把上面的秽物都冲干净,然后就准备拽他回车上。

  就在这时,他们突然听见了一个微弱而暗哑的声音,带着颤抖,从下方传来。

  “他死了?”温阮说。

  “他……死了?”又是一遍。

  “他死了?他死了?他死了?”

  温阮的双唇不断开合,反复地说着那三个字,像是喃喃自语,又像是在问他们。

  他的眼睛仍是空洞的,目光不知落在什么地方,他像是才反应过来沈逸的死,像大多数无法接受亲人朋友猝然离世的人那样,一遍又一遍地质疑着。

  质疑自己的记忆,同时期望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否定答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手下先是一愣,然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,然而没有人有兴趣回答他,他们不会浪费口水和一个傻子争论,况且这个问题太愚蠢了,他们都认定温阮疯了。

  温阮被强行拖回了车里,如先前那样,像个小鸡仔,被一左一右地夹在后座上。

  车子重新发动,轰鸣声响彻人烟稀少的乡道,尾气拖出一串白烟,呼啸而去。

  这回,温阮不再呆滞地望向前方,而是低垂着脑袋,不知在想些什么,他仍是如来时那般安静,可周身却散发着沉冗的气息,像一堵墙,隔开了外界的一切喧闹。

  两名手下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变化,粗糙的大手不断在温阮的胴体上游走,肆意折磨着裸露在外的敏感部位,欺负他无力反抗,欣赏他本能的颤抖,并以此取乐。

  温阮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零碎的虐辱,等终于到了码头,被带下车时,他步伐踉跄,浑身上下都水淋淋的,私处新增了些虐痕,嘴唇脸颊均红肿不堪,唇边还残留着不明液体,全靠左右架着才能行走。

  秦家兄弟和另一辆车的四名手下都已经到了,他们望见温阮的惨状,都同时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

  秦扬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扬手就是一个狠辣的耳光,温阮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,原本便肿了的脸颊又添新伤。

  他缓缓转回脸,抬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扬,眼神淡淡的,平静而清冽,一眼望得到底,又从深处透着股坦然。

  只一眼,秦扬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一样,心头微微一跳,凑近了他,眯起眼,露出冷笑:“我想刚刚那点开胃菜一定喂不饱你,放心,主菜马上就来。”

  上了船,才是地狱真正的开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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